徐崇明不敢应,他跟江叙说到底穿同一条裤子长大,无论发生什么都无条件的站一起,他们这帮人护短是出了名的,他护归护着江叙,可一年年的看下来,又觉得雁回是个很好的人,看着一个好人受伤破天荒的心里觉得过意不去。
“嫂子,”徐崇明舔了舔嘴角,“有的话我不方便多说,我知道江叙,也看着你们几年走过来。”
他一咬牙:“江家有钱有势,看人的眼界到底是高的,做人开心最重要,要开心还得学会自私。”
徐崇明完全摆不出什么表情跟雁回说完这段话:“你可以图江叙的财富,相貌,他可以给的一切物质的东西,唯独不要图他的感情。”
雁回想不开才会去图江叙的一颗真心,别说真心,徐崇明甚至怀疑他们这伙人没有心这玩意儿。
“嫂子,我今天失言了,你就当我喝酒喝多,也别跟江叙说,他等会儿就联系你。”
徐崇明话这样说,摆明了他可以联系到江叙,而江叙有意不看雁回的信息,不接他的电话。
雁回形容不出此刻的心情,再次对徐崇明表示谢意,静坐在客厅片刻,接到了江叙的电话。
他没问江叙怎么不理他,也没问苏月白的事,还挺平静的告诉对方老太太身体可能不行了,需要他回去一趟看看。
江叙反问:“没别的事跟我说?”
雁回平静的目光有细微的变化起伏,喉咙紧了紧:‘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