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也很干,破掉了一样。雁回顿了顿,望着自己瘦长的腕子出神。
“江叙,以后我不会再问苏月白的事。”
他说完扭过头不看人,江叙上午还有个会议,雁回半推半就的被对方上了药后才睡下,人走不久他就睁着眼。
看起来应该合好了,雁回依然有心结,他想联系宋然,却没有任何的通讯工具。
跟江叙有过几天的温存,病房里每天出入的只有护士,他疑惑的想徐崇明怎么不来了,傍晚趁江叙到时随口一问,江叙淡笑:“他以后不会过来。”
“为什么。”
江叙笑而不语,雁回更加低闷。
“我想回公寓。”
江叙说:“过几天,回去后顺便让家里的保姆照看你。”
雁回望着他:“什么时候才让我去楚园。”
江叙说:“这个雁雁不用操心。”
“……”
他的世界安静到令人发指,隔绝了一切的东西,哪怕有时候护士来查房,耳旁响起的声音仍不依不饶。
雁回开始反复的失眠,江叙白天忙,有时深夜过来他都装睡,睡着睡着被对方折腾醒,加上护士开始减少他的药,雁回病瘾一犯,时常在浴室磨半天不出门。
直到他用牙膏的包装得到第一次释放的解脱,那种隐隐约约的快感连吃药都不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