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棠也是觑见谢瑾白头上的那顶花冠才想通了事情的关键。

阿爹同兄长他们不知新嫁娘已被掉包,自是以为同他待在一个屋里的还是那位侯府家的大小姐。

男女有别,他同“娘子”又是新婚燕尔,阿爹还有兄长自是不会冒然闯进他们的婚房了!

唐小棠话声刚落,身子忽地腾空而起。

他下意识地“啊”地叫了一声,“谢……谢……怀,怀瑜,你,做,做什么!?”

谢瑾白提醒他,“嘘,你父兄尚未走远。”

唐小棠当即住了口,一张脸憋得彤红。

谢瑾白赞许地点头,夸他,“孺子可教。”

唐小棠张嘴,咬住他的脖颈。

这人还是不要开口说话了!

一开口说话就让人气得牙痒痒!

谢瑾白将小公子放在了床上,欺身向他。

孤男寡男,新婚燕尔。

唐小棠在话本里看了各式“花样洞房”,当然不会在这个还傻傻地问对方想做什么。

想到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喉结不自觉地吞咽,唐小棠的心跳砰砰跳得厉害。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睫毛轻颤,唐小棠缓缓地闭上眼。

下巴被抬起,唐小棠眼睛闭得更紧了,心跳更是几乎要跳出喉咙。

一阵温热的气息掠过他的耳畔,男人清和低笑的声音响在他的耳畔,“告诉我,小果儿,你在期待什么?”

唐小棠倏地睁开了眼睛。

但见谢瑾白指尖勾着一个绯色的荷包,似笑非笑地睨着他。

唐小棠迅速涨红了脸。

所……所以,方才这人靠,靠这么近,只是为了取他身上的荷包?

心里头顿时升起一股无名火。

偏生又不好发作。

唐小棠恼羞成怒地将人推开,“要,要你管!”

温软的唇瓣,却在这时毫无预兆地覆了下来。

唐小棠瞪圆了眼。

相贴的唇瓣稍稍分开,谢瑾白深深地忘进小公子的眼底,薄唇微掀“小果儿方才可是,在期待这个?”

复又低声道,“原本,是想要取你荷包里的续筋生肌膏,给你处理脖颈处的伤。既然我的小果儿这般迫不及待,那便让哥哥先疼疼你,可好?”

唐小棠双手握成拳,脸颊涨红,“我才……没,没有迫,迫不及,及……”

谁迫不及待了!

他才没有!

“口是心非。”

谢瑾白低笑出声。

“我,没……”

不再给唐小棠开口的机会,谢瑾白低头,以吻堵住了他的嘴。

先前唐小棠吃了许多的蜜饯,唇瓣因此沾了不少蜜饯,谢瑾白便尝了一嘴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