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非要知道不可。
唐小棠却在此时忽然道,“对了,我,我想起来了……我记得当时萧大哥去请大夫去了。一宿没睡,当时有些犯困。我便脱了靴子,去躺床上休息去了。
没过多久,外头传来敲门声。
我以为是萧大哥请了大夫回来了,便去开门。
结果门外站着的根本就不是萧大哥。
是谁想必萧大哥同小玉哥哥说,说了吧?小玉哥哥,那人到底是,是谁啊?”
“不过是无关紧要之人。”
“噢。”
唐小棠没再刨根问底。
既然小玉哥哥说是无关紧要之人,那便是无关紧要之人了。
“可还记得他为何找你?”
“也没什么。就是又问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我来的。神神叨叨的。小玉哥哥,那人是不是……这里,有,有什么文,问题呀?”
谢瑾白眸底掠过一抹深思。
前世,余琢对棠儿过往之事知之甚深,说明,他们二人除了同僚之谊,私交不浅。
就是不知,他们二人前世交情究竟到何种地步……
以致这一世见了棠儿,余琢便那般魂不守舍。
“或许吧。你以后离他远点也便是。”
“嗯,嗯。”
唐小棠忙不迭点头。
那人那般奇奇怪怪的,他巴不得离对方远一点呢。
“主子,药熬好了。”
萧子舒手里头端着托盘,将绕过屏风,走了进来。
唐小棠一闻见浓郁的苦药味,眉头便皱起了起来,眼神更是流露出几分惊恐。
这,这药该不会是给,给他喝的吧?
在谢瑾白将药碗接过,用手背碰了碰碗沿,似乎是在确定温度,之后,便将药碗递了过来,唐小棠的眉头拧得更深了。
“可,可不可以不,不喝?我觉着我都好,好了。”
谢瑾白也不说话,一双桃花眼温柔地凝视着唐小棠。
这眼神,谁,谁能抵得住啊!
唐小棠豁出去了。
他从谢瑾白捏着鼻子,一口气,把药碗里的药给干了。
一股苦味直冲他的天灵盖。
娘亲,这也,太,太苦了!
苦得唐小棠五官都挤成了一团。
“拿,拿走!”
唐小棠将碗还给了谢瑾白,是当真一眼都不想再瞧见这个让他痛苦的根源了。
谢瑾白将碗递给萧子舒,萧子舒端着托盘出去了。
唐小棠嘴里的苦味久久不散,苦得他都没心情说话了都。
谢瑾白起身,去唐小棠的桌上的瓷碟里,拿了一颗蜜饯给他。
唐小棠最里头含着蜜饯,眉头仍是皱着,“还,还是苦。”
也不知这药方到底给配了哪味药,苦得没边了。
头顶上方的光被遮住,咬着蜜饯的唇被衔住。
嘴里的蜜饯也被勾了去,唇舌勾缠,舐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