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畏之见避无可避,只能一把抱住他,他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温宪,但这几年来他却学了不少服侍男人的技巧。

他知道温宪 对他有欲,特别的他主动时,只要温宪不去找陈二狗,让他怎么做都可以,反正他早已将羞耻心丢弃。

索性伸手去解他的裤头,可今日 他的主动似乎并不凑效,温宪似乎更加气急败坏。

两人拉扯间,也不知怎么回事,温宪似乎拒绝着推了汪畏之一把,青年这个位置正靠 近床案,只听“砰”的一声。

汪畏之被推开,可他的额头却结结实实磕在了一旁红木雕刻的床案上。

有温热的液体从额间滑落,黏 黏腻腻糊了满脸。

这其实非温宪本意,但推他的人确时是自己,空气中一阵死寂。

汪畏之抚着额角跪坐在地上看他,那眼神有几分 冷,冻的温宪不知所措。

他抬了抬手,终是没伸过去,刚才升起的火气下去不少,看着汪畏之冰冷的眼神,逃避似得命令道:“出去跪 着,别在我眼前碍眼。”

汪畏之顿了顿,伸袖擦了一把额角,可依然有蜿蜒的血迹流下。

入秋的天气有些凉,他就这么直挺挺跪在 温宪的房门外,血止住了,可那些蜿蜒而下的干枯血迹却粘在他脸上,看上去分外凄惨。

秋风一吹,将他单薄的身体吹的摇摇欲坠。

而这头皇宫内,俞国使臣将质子俞承英送入殿内。

温帝坐在高位之上,左边坐着温珅,右边是温谦,五皇子体弱并未到场。

温帝 俯视着跪在下方的使臣和质子,说了几句客套话,无外乎是俞国不但愿送质子入京,还愿将原有的朝贡提高两层,已彰求和之心。

对方 态度诚恳,边关又有沈重在,他自然放心,只是不知温帝是有意还是无意,将俞承英安置在了离温谦殿内。

温珅透过温帝冷冷看了温谦 一眼,虽然这二人交好,但若涉及到自身利益,温珅自然没有谦让的好习性。

待到出来,他冷冷对着一旁吩咐道:“送去六皇子府上的 人可有传回什么消息?”

一旁侍从回道:“并未发现异心。”

“很好,紧要关头,盯紧了些。”

“是。”

两人刚说完,只 听身后有人道:“皇兄。”

温珅回头,站在身后的人正是温谦,他神色有些愧疚道:“皇兄,你听我解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父皇要将 俞国质子安置在我殿内,但臣弟始终以皇兄马首是瞻,万没有非分之想,你我二人莫要为此生了嫌隙。”

温珅从小到大都是被众人捧在 手掌心中的天之骄子,自小便是带谁玩,不带谁玩都是他说了算,此刻难免心高气傲没有答话。

温谦见他不语,又道:“皇兄放心,父 皇既然把东宫主事的大任都交给了你,太子之位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