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珅啧 啧两声走上前将他的头抬起来,“你就是靠这幅样子迷的温宪昏头转向?”

闻言,汪畏之心中只觉可笑,“殿下严重,我于温宪而言不 过是一颗随时可弃的棋子。”

“我不管你和温宪之间是何关系,但我知道你是他身边除了沈雁飞以外待的最久的人,接下来我有几个问 题要问你,你最好好好配合,我可不像温宪,没有太多耐心。”

汪畏之不语。

温珅自顾自问道:“你跟在温宪身边这么几年可知他 是个什么样的人?”

汪畏之不语。

“他到底还设计过什么事,围场那次是不是也是他的计划?”

汪畏之继续沉默。

“你可 知他是否有谋逆之心?”,温珅厉声问道,这也是他最想要知道的事情。

可破旧的小院中除了沉默便是寂静无声。

温珅猛然转身, “不想说?你可知他这么多年心中早已另有其人?你这般维护他不觉得难堪吗?”

终于汪畏之低低开口道:“我知道。”

“那你为 何还要替他隐瞒?”

汪畏之惨然一笑道:“二殿下,你也太高估我了,我于他而言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他的每一步每一个举动都别 有所图,你看吧,这就是他把我一直留在身边的原因,成为沈雁飞的挡箭牌,只可惜你我都被他表象所蒙蔽。”

温珅沉默,可从他的表 情来看显然他并不相信汪畏之的话。

汪畏之闭了闭眼继续道:“殿下是个聪明人,必定不会只在我这一颗树上吊死,想必殿下已向温宪 透出风声,若温宪立即赶回,这便证明我在温宪心中的地位,也知我所说真假,只是温宪他一定不会为这些小事败了沈雁飞祭奠父母的心思 。”

“你很聪明。”,温珅正视道,于此同时从小院外走进一个探子,对着温珅低语两句,温珅猛然看向汪畏之,神情巨变。

随即 他请摆了摆手示意探子下去。

待人走后他坐回椅子上冷冷看着汪畏之,“看来你所说也不全都可信。”

他抿了口茶继续道:“温宪 正在赶来的路上,说吧,他到底有没有夺位的心思?”

汪畏之身躯微震,温珅说什么?温宪在赶回来的路上?汪畏之自然不信,对于这 个男人的无情他早有领会。

“殿下,你无须为了套话这般欺骗我。”

温珅神色很冷,“我没时间和你说笑,也没耐心,你最好想清 楚再说下面的话。”

汪畏之沉默,温宪有没有夺位之心?这么多年他如何不知道温宪野心勃勃?

只是很多时候身不由己,哪怕温宪 如此待他,哪怕那个男人只视他如草芥,可这颗破碎的心却再一次明明白白告诉汪畏之,自己还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