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阮茶把书包挂在椅子上,又拿出教材和作业,顺嘴问了句,“很高很帅?”
谢长安一挑眉,“当然,不然能叫校草。”
闻言,前面听了一半的黄佳佳忙问,“有傅忱和徐深帅吗?比不上傅忱,能比上睡包吗?”
谢长安皱眉:“老黄,你光问睡包,不问我,看不上谁啊,我俩好歹堂兄弟,基因上说,很可能有1/4相同。”
黄佳佳可不耐烦和谢长安纠结他帅不帅的问题,“别扯,说正事,有没有他们帅!”
被阮茶和黄佳佳同时盯着,谢长安有点紧张,挠了挠头,“他和睡包大概平分秋色?你让一个直男去对比有没有他们帅,太难为人了。”
闻言,黄佳佳一乐,“我们可对比不出来,你咋咋呼呼的说校草,弄得我们都以为你心有所属了。”
被黄佳佳说的,谢长安忙抱着胳膊,“呸呸呸!我直男!笔直笔直的!”
阮茶和黄佳佳对视一眼,笑了笑,眼中皆有狡黠。
原本阮茶不在乎新同学姓甚名谁,帅不帅的,直到,班主任廖兰让新同学在讲台前做自我介绍。
“大家好,我叫郁止言,未来希望我们相处愉快。”
阮茶猛地抬眼,看向讲台上穿着卡其色衬衫搭配黑色牛仔裤的少年,他有一双慵懒的猫眼,里面似含着微微的笑。
然而阮茶分辨不出笑里有没有温度,唯有内心惊涛骇浪。
郁征、郁止言。
世上真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阮茶说不清,而且,她记得很清楚,自己看了两次的书里,从未出现一个叫作郁止言的学生。
第34章
新来的郁止言,肤色有种久不见光的苍白,据老师说原本就身体病弱。
他个子中等,班主任索性让他坐在阮茶后面,想着两个人成绩都不错,未来互相帮助,说不准期中能一同冲到年级20内。
阮茶觉得自己可能被书中内容影响了,以至于郁止言坐在后面,让她有种如芒在背的不舒服。
正想着,阮茶的背被人轻敲了两下。
阮茶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回头看向郁止言,正对上那双琥珀色的猫眼,“有事?”
见阮茶回头,郁止言苍白的唇微弯,而后晃了晃手中夹着的水性笔,“笔芯用完了,能借用支笔吗?等下课去买了新的,就还你。”
“给你。”阮茶拿出一支没有用的水性笔,给了郁止言后,想了想又说,“你先用吧,不用还。”
郁止言眉眼一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