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知道呢。
“那怎么啦?只是反膜之匪而已,小□□又不可能永远被关在里面。”
“再说罪魁祸首明明是葛力姆乔哦,你这是迁怒吧。”
“偷袭一战之后精疲力尽的对手可不怎么光明正大呢,你平时有这个习惯来着吗?……啊记不请了。”
“您很烦。”我说。
市丸银反而笑了出声来。
“我觉得一护会赢呢。”市丸银用朋友一样的语气提及那个人类的名字,然后终于闭上了嘴。
虽然有些缺乏根据,但我几乎也是一样的想法。
我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好像不亲手杀掉那个旅祸,把组成他的每一块碎片都轰成灵子,他就一定会无休无止地出现。
就像——
这样。
豹王之爪,归刃之后使用灵子凝成的锋利爪刃,葛力姆乔一贯喜欢使用的最强攻击——遇上这个我只想要躲开,丝毫不会有硬接下的念头。而黑崎一护就这样死死地握着他的刀,将那些亮蓝色的灵子,劈成了两半。
连同一起,劈向爪刃的主人。
葛力姆乔输了。
再清楚不过了,我甚至不怎么觉得意外。那只豹子连稳住身形的力气都没有了,像死了一样从半空中坠下。
但还没死,没死就行,我需要先把他带——
黑崎一护抓住了坠落的葛力姆乔。
他没说什么,只是缓慢地,带着受伤的敌人一起,落到地上。
“哎呀,真是感人场景。”市丸银的声音突兀极了。
虽然我不知道刚才市丸银提起的时候我是什么表情,但我想我现在的表情应该蛮复杂的。“我去把葛力姆乔带回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我只是留下这样一句。
第三方的灵压。
啊,虽然我的心里是这么想,但我其实知道那个在另一个方向观战的灵压属于谁——诺伊特拉。和他的从属官,不过那不重要。
只是早在我的思考回路开始运转之前,我就已经本能地匿去了自己的灵压。
不太有必要这样做,我甚至是后知后觉地想。我好像成了某种被本能支配的小动物,不安,焦燥,机警——惶惶。还总是想要撕碎些什么。
另外两个家伙完全没有察觉,无论对诺伊特拉,对我,还是对井上织姬已经不在这里的事情。那个死神到底是靠什么一直活到现在的?敌人的善意吗?
我挡住诺伊特拉砍向葛力姆乔的镰刀。虎口被震得有些麻木。
是带着杀心的一击。
“你要插手他人的战斗呢,伽蓝·特里尼达。”诺伊特拉看到我并不怎么惊讶,当然更不会有什么身为偷袭者的愧疚,反而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