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书最近读的怎么样了。”宣和帝问。
“只读了个大概而已。”
宣和帝一听,不高兴了,他高高坐在上头,“只是个大概?”
朱承治垂首,宣和帝又想起以前天寿山祭祖的时候,朱承治罕见的那股执拗来。宣和帝手里玉如意一摔,“滚,朕看见你就来气!”
吴瀚不常回京城,哪里见过天家父子的这种相处模式?狠狠一惊,待到两人到了外头,吴瀚憨憨的扯了扯朱承治常服的广袖,“殿下,你也不容易。”
朱承治微笑了下。
朱承治回到府邸,宝馨把他迎接进门,瞧见他浑身上下没个缺失,眨眼,“今个我可开眼界了,锦衣卫上门堵人原来是这么回事。”
说着她伸手给他摘下脑袋上的善翼冠。
“这天底下荒唐事儿每日都有。”朱承治叫太监们脱了外面的常服,坐到椅子里头。
方英上了茶,又上了一品象牙馒头,窝丝糖,玫瑰牛奶糕之类的糕点。宝馨坐在一边,拿筷子夹了块窝丝糖咬了一小口,“我觉得这手笔还真是……”
朱承治闭眼靠躺在那儿,一天下来和个陀螺不停的转悠,还真有些累,“妇人手段,能高明到哪里去?”他又顿了顿,“不过,这次她还真是长进了。不知道她是自个开窍,还是有人指点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