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彻不透彻,她不知道,不过人死了,多少都和她有些关联。坤宁宫的女官,再死也该死在哪口不为人知的深井里头,却漂到了筒子河。好像生怕人不知道,让坤宁宫在人前亮个相。
宝馨手里捏着那云子麻叶笑面果糕,嘴里咬了口,这玩意吃到嘴里甜甜的糯糯的,把牙齿给黏沾到一块去,舌头抵在牙齿上,将上头沾着的软糕给抵开。
闹出这事儿,王皇后恐怕是头疼欲裂,要把这事儿给压下去,绝对不会想着真要寻出个真凶。
就是不知道这事是谁做的,朱承治瞧着不像是和个女官过不去的人,要是这样,心眼儿也忒小了。冯怀……
宝馨仔细想了想,冯怀人在外头,估计那一堆的案子就够他使劲的了。
不过这人一定不可能和传说的那样,自己一脚滑了,给掉了河。那么多地方不死,偏偏过了几道宫门死到护城河里,还真是凑巧。
小太监们把秋千搭好了,小翠还格外细心的让宫女们把紫藤在秋千架子上给绕了一圈。女孩子喜欢荡秋千,也喜欢花花草草,紫藤萝绕一圈,浑身都似乎有了仙气。
“姑姑就该换个纱裙。”小翠边说眼神边往宝馨身上靠,宝馨这身段生的好,该丰满的丰满,该纤细的纤细,腰细臀翘,前头拥出一道壮丽风景。哪怕身上套着宽大的裙子,也遮不住那玲珑有致的曲线。
宝馨知道这死丫头在看什么,纱裙那玩意也不是不能穿,“到了咱们慈庆宫里做衣服的时候,你去和针线局的人说说。”
小翠舌头吐了吐,“针线局的嬷嬷们板着个脸,瞧着能生吃人似得,”她眨眨眼,两只眼珠一转,“还不如叫咱们宫里的针线宫女给您做了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