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翁爱不知道弟弟从哪里听到了这些事,她笑眯眯的摸了摸小家伙的头。
“那个没有。”
天知道她多想吃冰激凌……
她郁闷。
王企之突然觉得姊姊在自己头上揉弄的那只手……好用力啊。
他脖子一缩。
天气热,到了七月,热到顶了反而连续下了几场倾盆大雨,凉快起来了。
泾县里一户人家正在办理丧事,门庭堂上处处都是缟素,几名身着斩衰的孝子正在堂上哀哀哭泣。门外几名管事的家仆也忙着将前来吊唁的客人迎接进来,此时门外来了一名少年,少年衣着朴素毫不出奇,但是面目出众,是一名美少年。
“某前来为江公吊唁。”少年走到门前拱手道。
这个少年虽然衣着朴素,但是面容俊美,看着并不是平常人家的郎君。迎接的人不敢笑,殷勤将这个少年引入门内。
少年抬头看着满眼的缟素,眼眸中闪过一丝冷冽。袖中的匕首的刀柄已经被体温暖的滚烫。
,尔等鼠辈倒是死的早!
他咬牙切齿,此时他装作无事脱履上堂。
此时三名孝子跪在灵前痛哭,少年走上去似是要吊唁,袖子拢子一处,手迅速抓住刀柄,一道寒光闪过,打头跪坐的长子首先倒在血泊中,坐在他身边的次子被迸溅出来的鲜血喷了一头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