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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也好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前来教导郎君人事的并不要求是处子,但一定不能是那种放荡之人。

她就呆住了,连忙匍匐下来双手按在有些凉意的木质地面上,“奴婢是封女君之命,前来服侍郎君。”

即使没有将话说明白,但是意思已经明了了。

谢安望着匍匐在脚边的女子皱起了眉头,这种事情在世家很常见,郎君们婚前都有几个教导人事的,等到娶妇之后,原先教导人事的婢女也会打发出去。

女子见郎君没有出声,以为是默许她服侍,大着胆子起来,解开身上薄衫的系带。

“好了,不用你服侍,出去吧。”谢安自己拿过放在一边的巾帕,随意在身上擦了两下,扯过架在木椸上的外袍,也不穿上中衣,空空荡荡的就这么一路出去了。

只留下女子一人在室内。

管事娘子晚间过来问三郎君的事情,那负责挑人的仆妇面对管事娘子的询问涨红了脸,管事娘子还有别的事情要忙,见着这仆妇这幅模样心下不喜。仆妇见着立刻就将这事全说了出来。

“奴婢也是尽了心了。”仆妇为难的揉着袖子,“郎君不喜,奴婢也没办法。”

她一个仆妇不可能对郎君像对待自家小子一样,压着去做那种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