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霖在车中听到外头哭声,伸头出来看,结果前面的男人都骑着马,看不清楚。
“无甚?看看便知道了。”说着一个鲜卑军士便大步向老妇人身后的破败茅草屋走进去。
“贵人!”老妇人慌忙去拦,但到底是晚了一步,屋内年轻女子尖叫声破开屋顶。
“老妪只有这么一个息女,放过我们吧!!”老妇人磕头如倒蒜,哭道。
听到屋内有什么到底的声响,妇人皲裂的面上僵住,然后从地上爬起来就往屋里冲。
“阿霖,去对贺内干说,他们这是要做甚么?!”崔氏抱着怀里的婴儿面色铁青。
贺霖也察觉出事情有些不太对头,她嗯了一声,慌忙下车,跑到贺内干的马边,“兄兄!”
贺内干望见女儿满脸焦急,赶紧下马来抱起女儿,“怎么了?”
“家家生气了。”说着她望了那边被一脚踹出来的老妇人。
贺内干并不是心思真糙的男人,他点了点头,放下女儿。大步向前冲进室内,大骂一声,“你这个牛犊子!”
话音刚落,屋内便被丢出个一个人来,滚在地上,身上衣衫不整沾了泥污,看起来颇为狼狈。
“贺内干,你做甚么!”那人原先想着行了好事,谁知道被贺内干扰了,心头不快。
“你看看你那样子,就和草原上发情的狗一样!”贺内干破口大骂,他生的魁梧,居高临下很有压迫感。
“有你这么行事的吗!懂不懂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