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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宴会,也没几个人去在乎颍川王是不是受委屈了,基本上所有人不是看笑话就是装作不知道。

宴会完毕后,李桓自己乘坐了马车就往洛阳城内赶。除非是公务繁忙住在官署里以外,都是要回丞相府的。

他知道贺霖讨厌宴会上的那一股子酒气,用贺霖的话说就是沾染了酒肉色,各种难闻。他特意的去沐浴更衣了一番,才跑到贺霖那边房里去。

自从成昏之后,他居住在自己房中少的很,一年到头也就那么十几天,其他全部往贺霖房里跑。

李桓进去的时候,贺霖正在逗狗玩。

那只从高昌来的拂林犬身上长毛被梳理修剪得当,头上一束还被贺霖用红色丝线扎了一个蝴蝶结。

“去,捡回来。”她手里拿着一只小球,抛了出去,小狗立刻欢快的汪汪几声追着球跑出去。

她隔着屏风听跟着李桓一同去的家人回禀消息给她。

家人将筵席上李桓调戏颍川王元詹的事情一言带过,但是听得贺霖却是皱起了眉头,一个大男人没事儿去捏别人手做什么?

不过她也没细问,李桓行止荒诞不是第一回,调戏个元姓亲王在你一堆事情里头也算不上多显眼了。

“好了你下去吧。”贺霖说道。

那边小狗一口咬着球跑到她的榻下,两只前腿搭在榻边上,要贺霖抱它上去。

李桓一进来就见着贺霖抱着狗摸它的头。

“那只畜生这么又进来了?”李桓伸手指着贺霖怀中的狗转头问一旁的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