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眳一下就被半夏给堵了个哑口无言。
半夏哼了声,扭头过去看傩舞。
傩舞没有什么好看的,那种粗野的原始风,她欣赏不来。只是身边男人讨她的嫌,宁可看这些,也懒得去搭理他。
屈眳见她一双眼睛都在那些傩舞身上,顿时不满起来。新年里,寒冬腊月的,冷的厉害,那些跳舞的男子也穿的很厚,不过看着舞动的动作还是有一股雄壮,他看一眼那边的侧室,侧室们年纪都大了,但是年纪大了,看这些男人却还是魂不守舍。看见这些男人在女子眼里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屈眳伸臂揽过她,“那些人有何好看的?”
戴着面具,看不清楚容貌如何,不过一定难看。这些男人,也只有身上的肉能看,一个个身量不高。也不知道为何她回去看。
屈眳知道她对男人的眼界很高,相比较很多贵女,说一句眼睛生在头顶都不为过。
半夏轻哼了一声,听出他话语里浓厚的酸味,似笑非笑回头看他一眼,“驱傩不看傩,难道看你?”
屈眳一听,手臂用了些许巧劲,就将她换了个方向,“当然看我,那些人还没生的我好看,看他们你也不嫌双目难受。”
半夏险些没笑喷,她笑出来,两眼弯弯的。
不看傩舞,那就别看了,毕竟时常都有。她反手握住他的手掌,“我们能先离开一会么?”
“累了?”屈眳低头问。
半夏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