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演笑得和只狐狸一样的,“是这样没错,可是这古书如同良臣,让家奴去请,虽然符合世情,但为人主者,自然要亲自相请才显得诚意足够。”
不过几卷竹简至于么?
萧妙音已经搞不懂拓跋演到底是在想些什么东西,不过拓跋演这么说了,她不好唱对台戏,只能一副‘原来如此’的恍然大悟表情。
“陛下,是什么样的贤臣,让您都亲自来请了?”萧妙音不禁有些好奇。
“听说是秦汉一代的,最近才找到。”拓跋演心情不错,和萧妙音说道。
“……”那还真的是珍贵了。
萧妙音就没怎么在萧佻的书房里看过这种书简,谁要萧家底蕴太薄,当年问罪的时候下手太狠了,全族留下来的几乎就是些不懂事的孩子,后来靠着女儿复起,也是如今这么一副暴发户的样子,没个三四代的经营绝对恢复不了当年的样子。
黄门将拓跋演要的那卷书简拿来,拓跋演将双手洗净,双手接过书简,一副认认真真的样子。
萧妙音暂时还没有什么想要看的书,坐在那里看着拓跋演。
她不知道为何拓跋演要带她来这,不过既然来了就安安心心坐着就是了。她瞧着面前这个小男孩一点点的将已经有了些年头的简牍推开,不过一推开,她就见着拓跋演眼里的喜悦变成了错愕。
她一看,原来到底是时日过久,当年所用的文字和现在的形体大不一样,见着也只能连蒙带猜了。
顿时萧妙音憋笑都憋不住了。
装逼不成反被蒙。
她努力做出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瞧着拓跋演自己翻了翻,然后又让黄门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