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演看了一眼萧妙音,小姑娘低着头正在摸鬃毛,也不知道刚刚注意到这边没有。
“甚么外人?”拓跋演拿出兄长的气势训斥道,“这是我们的……”他说到这里愣了愣,突然想起萧妙音的辈分来,真论辈分她还高自己一辈,可是……
拓跋演瞧了瞧萧妙音,小女孩面上一层细细软软的容貌在光芒下都清晰可见。他一时半会的也想不起来自己该称呼她为什么,“她是大母的侄女,也是我们的长辈,怎么能说是外人!”
拓跋猫儿这么白白的被兄长给训了一通,还满脸的莫名其妙,要真的说长辈,哪里有小辈拉着长辈来骑马,还弄得人惊叫不止的。
猫儿立刻一脸的‘你欺负我’的唾弃脸对着拓跋演。
拓跋演那些话说的有些心虚,他自己都没将人当做长辈看,却偏偏用来搪塞自己的弟弟。
不过他说的气势十足,猫儿撇了撇嘴,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萧妙音其实听到小皇帝和那位大王的对话了,只不过装作没有去听罢了。皇帝虽小,但人小鬼大,能装作不知道的就装作不知道啦。
“好了,你既然来了也一起吧。”拓跋演让中官牵来一匹马。这次是从朝鲜来的果马,果马天生腿短身矮,和平常的马都不一样。鲜卑人起源于东胡,在进入中原之前几乎和马打交道比较多。
朝鲜的这种马根本就进不了鲜卑贵族的眼,不过是拿来逗个乐子罢了。如今正好拿来给小孩子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