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拓跋演摇摇头,然后瞪了一眼委屈的弟弟,“平常师傅教你读的那些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拓跋猫儿受过的委屈一双手就能数的过来,被兄长这么一凶,觉得更委屈了,“那话儿不说就是了。”
“……”萧妙音瞧着拓跋演训弟弟训的额头上一层汗,她一转头瞧着陈留公主时不时瞥她一眼,瞧着这架势是想要她站出来给这位大王说几句话?
萧妙音想了想,也是,这家都是兄弟姐妹,自己一个外来人见好就收,毕竟寄人篱下。
“陛下,常山王也不是故意的。”萧妙音酝酿一下,一开口就是把自己都焗晕过去的可怜兮兮的嗓音。
“并不是为你。”拓跋演开口就把萧妙音给堵了回去,“平日里猫儿就已经胡作非为,到了如今更是肆无忌惮,到了长大恐怕不得了。”
萧妙音这挨了一堵,没打算继续下去,她都递过去梯子了,结果对方不要,不能怪她了啦。
陈留公主满脸奇怪的看着拓跋演。
“回去将论语抄五十遍,到时候交给我看。”拓跋演一句话就给弟弟再次布置下功课了。
在场的皇子公主们都掩面不忍在看,鲜卑人对于汉学有种向往,毕竟鲜卑人没有自己的文字,有事也只能靠着口传。而汉人有文字,能将古远的事靠着文籍流传下来。宫廷中皇子公主都要学汉学,只是看学的深浅罢了。
不过孩童的天性就是好玩,常山王是兄弟姐妹里几个最爱玩的。兄长这个要他抄写论语五十遍,简直要了他的命。
“阿兄……”常山王已经是泫然欲泣了。
平常师傅罚他也就算了,怎么阿兄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