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拓跋演没那个心思。
“不必。”拓跋演靠在凭几上假寐,听到毛奇的话语淡淡道。
这话和平日里的一样,毛奇躬身打算退出去,今夜里又有许多人不能安眠了。
自从陛下不召萧贵人之后,有多少人是动了心的?不说掖庭那些少年待诏,就是分配到昭阳殿的那些宫人都是花费心思打扮。
“等等!”
就在毛奇躬身退到一半,突然座上的天子开口。
“召萧贵人。”
“……唯唯。”毛奇脑筋险些有些转不过来,不过天子都这么说了,他自然只有应答的份。
萧妙音在宣华殿内让几个宫人给自己按摩,她今日先是骑马,然后又和几个公主皇女说话,到了如今连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皇女们向她讨的花钿,秦女官已经让人去准备了,那些皇女哪里会少几个花钿,都是找话和她说,不过应下来的事,也该做到。
“贵人,昭阳殿来人了。”刘琦站在眠榻外的帷幄前,帷帐是垂下来的,萧妙音并不习惯阉寺贴身服侍,所以刘琦也进不到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