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演说起这些的时候想起那些口口声声拿着祖宗那一套来压他的那些鲜卑勋贵,嘴角的笑都带了几分的寒意。
真要照着鲜卑祖宗的那一套,他们就该人手拿一根鞭子骑着马放狗去牧羊,根本就不用住在房屋里头,住在穹庐里头更遵守祖制。
“陛下这话说的对,是妾短视了。”萧妙音瞧见拓跋演嘴角的冷笑,就知道他又在鲜卑勋贵那里听了不喜欢听的话了。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拓跋演低头香了口她的脸蛋,“我不怪你。”
上一刻还是朕,这会又是我了。变来变去的也不怕自己都分不清。萧妙音一抬眼,慵懒妩媚的让人心都变成了一滩水,“阿演说的对,我又不是……”她顿了顿,“自然是不明白了。”
“下面的人可以体恤,但是绝对不能被牵着鼻子走。”拓跋演抱着她咬耳朵。
“阿演这是在教我?”萧妙音抬眼看着他,拓跋演勾唇俯下头在她的唇角亲了亲。
“以后这后宫都是你的,不多教你一些,我怎么能放的下心。”拓跋演看出门道,太皇太后拿着鲜卑旧俗的手铸金人来卡着阿妙,估计是为了看看她能不能够担得起皇后这幅重任。
萧妙音作感动状,正要开口说些什么,眼角余光瞥见那边有宫人趋步而来。
“你也换套吧。”拓跋演瞧着萧妙音身上的这套襦裙是南朝的式样,南朝的服饰器物无不精美,北朝的东西粗犷大气,尤其是雕像等物栩栩如生充满活气,可是女人喜欢的衣裳首饰还是南朝那边的更好。萧妙音手里的披帛垂下来,她今日穿着的是碧色的襦裙,上白下碧,清新好看。这样子还需要换?
“嗯?”萧妙音有些没听明白,不过宫人将椸架搬过来,看到上面的曲裾,她就知道拓跋演想要干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