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么好管的?”萧丽华奇怪问道,“平城的那些贵妇还不都这样,有些还养了好几个在家里头了,做儿子的不都是闭紧嘴巴,装看不见呢。还有些年纪大了守寡的公主,儿子还会私底下让人寻些颜色好的年轻男人给阿娘取乐解闷。”
萧妙音七八岁的时候就入宫了,在外面的时间少,宫内的时间多。她是知道太皇太后从年轻开始就和几个朝臣暧昧,甚至有夜里传召朝臣入床帷的传闻。知道这会女人彪悍,结果贵族女性上下就没几个是吃素的。
“你也小心,你这地方离道观不是很远,小心。”萧丽华道,能养出男宠的道观还能是啥干净地方?
也不知道萧斌到底是怎么想的,将女儿安排在这地方。
“我会小心的,不是还有阿难么?”
“这样就最好了。”萧丽华叹了口气,“我日后还会时不时来看看你的,这山里头除了鸟就是山,别好端端的给修出甚么来。”
“我知道了。”不管是怎样,萧丽华说这些话都是为了她好,萧妙音也不会说萧丽华啰嗦。
“何家的最近也应该不会来找麻烦。”萧丽华想起何家的事,“太皇太后说了,让尚书右仆射长子尚公主,何惠定的是这家的幼子,这下子何家全家都要焦头烂额了。”
尚公主的人家,一家子都要围着公主打转,有这么一个妯娌,何惠那个性子到了公主面前恐怕讨不了好。就算有何太后在,还能护上一辈子?
这下子少不得又要对何惠教上一遍了。
萧妙音想起何惠噗嗤笑出来,她还记得自己有一次拿着何惠对拓跋演有意的由头,把拓跋演收拾了一顿,然后自己就散了架。
这会也不知道他在宫里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