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萧妙音下意识的问一句,等到这句说出口,她意识到自己是不是该来一句对朝堂上的事没兴趣?
“还不是为了迁都的事。”拓跋演笑笑,“平城这地方说是汉代旧地,可是要说灵气也没见着,我想着不如到洛阳去,洛阳是三朝古都,灵气十足,又是天下之中。作为正统所在,也是名副其实。”
萧妙音听了之后道,“那么朝堂上是……”
“我提出这么一个意思,那些鲜卑勋贵不肯,说先祖迁到了平城,若非万不得已,就不该随意迁都。”拓跋演说这话的时候简直是气笑了,平城也不是最早的都城,一样都是后来迁的,怎么迁到洛阳就死活不肯了,不过是人在平城安逸惯了不想动了而已。
“他们不答应,逼他们答应。”萧妙音抓过一个果子,仔细将外头的皮给剥了,去掉里头的须络塞进他嘴里。
“说的简单。”拓跋演口里含着东西,含糊不清的抓住她的手。
“可是不试试怎么知道。”萧妙音瞥他一眼。
“那你替我想想。”拓跋演挑起她的下巴问。他话语随意,似乎还真的拿这件事来问她。
萧妙音脸一扬就把自己的下巴从他的手指上挪开,“自己想,这又不是我的事。”
“你个狠心的女子……”拓跋演感觉到她要起身离开,双手一收,萧妙音就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