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演瞧着萧妙音没有发怒的迹象,心里松了一口气、旁人见到天子原先紧张,后又轻松的神情变化,知道他是惧内,面上不显,心里都在暗暗偷笑。
“今日还痛么?”拓跋演问道。萧妙音生孩子的时候,拓跋演都是在产房外等着,萧妙音舌下压着参片,力气都拿去用生孩子去了,哪里还有多余的力气来叫?
拓跋演在外头听不到声音,光是自己想象都能把他吓出一身汗来。
“还好。”萧妙音靠在隐囊上瞧着拓跋演陪着小心的模样就好笑。
“疼过头了,其实也不觉得疼了。”萧妙音想起生孩子的时候疼到已经麻木了,说疼的话,还真的感受不了多少。
“受苦了。”拓跋演听后伸手握住她的手掌,他知道女子生孩子就是拿自己的命在赌,可是亲耳听到她这么说出来,心中突然生出一种害怕来:若是出了差错,他该怎么办?
“知道就好,下回给我拧拧。”萧妙音笑道。
莫那缕从宫中回到家里,一同来的还有几个鲜卑贵族,妻子楼氏见到他们这么个架势,安排他们进了一间颇为隐秘的房间。
“陛下也不知道是被那些汉人灌了甚么汤药!一门心思就要迁都,甚么天下之中!那些汉人的玩意儿,我们鲜卑人有甚么必要要去听从!”
“是的,我们都在平城生活了好几代了!根都扎在平城,陛下要是带着我们去了洛阳,我们怎么办!”
“没错!”
莫那缕坐在床上,看着下面的那群鲜卑贵族们吵成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