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怕,我那会也输不起。”拓跋演伸手抽出她头上发髻里的玉簪。玉簪一抽走,乌黑的长发便如同流水一般蜿蜒而下。他捉过她一缕长发抓在手里,宫灯的光芒照在头发上,他把玩着那一束头发,似是漫不经心,“可是你那样对我全心全意,我也不能输,也不能让你输。”
“……”萧妙音转过头去,此刻许多话涌上心头但是一句也说不出来。
年少相伴走到了现在,许多话就算是不说,两人心中也是明白。
“麻烦你这一辈子就要陪着我了。”拓跋演松开萧妙音的长发笑道。
“也麻烦你将现在的作风延续下去,不要在我眼前出现除我之外的女子。”萧妙音也握住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
她这话一出来,拓跋演抱住她笑成了一团,外面眼下都在风传天子也是惧内的。不过他听着那些话,也不觉得恼怒。
惧内二字,不过是他年少的时候遇到了对的人。就算被她管又如何,他甘之若饴。洛阳里的那些权贵宗室,被妻子管的严严实实的还少?
多他一个也不多。
“以后若是有时间了,可以带着你去南边看看。”拓跋演压在她身上突然道。
萧妙音知道他雄心万丈,不过眼下南朝和北朝比起互相吞并,更多的是在互相对峙。她也不忍心泼拓跋演冷水,只是伸手在他的头发上摸了摸,算是同意了。
拓跋演自个琢磨了许久,算是将册封太子的诏书给琢磨出来了。他对这封诏书前前后后修改了好几次,一直到他觉得满意了,才下发给门下省。
门下省看着皇帝写好的诏书,十分有皇帝以前的风格,引用典故非常多。有人想起当年皇帝册封皇后的时候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