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爷这一片江山日后是要交付给你的。”拓跋演想了想还是和气的和阿鸾说,萧妙音和他说了,打孩子是打不出个什么的,关键还是要说道理。
“你不接的话,日后要怎么办?”拓跋演不好将那些没有做太子的嫡长子悲惨下场说给阿鸾听,只是叹了一口气。
虽然知道那一句不过是孩子任性之下说出的话,但他也不能够老是把阿鸾当孩子看的。
“会怎么样呢?阿爷。”阿鸾仰着头问。
“会很惨。”拓跋演道。
“多惨?”阿鸾想了想,“会没有人服侍吗,还是没有蜜水喝?”
“真的有这么一日的话……比这个惨得多。”拓跋演伸手在阿鸾的脸蛋上捏了一下,“那会别人可能不会容许你活在这个世上,你懂么?”
“……”阿鸾被拓跋演这话给吓呆了,他坐在那里,直愣愣的看着阿爷,过了一会眼里的泪又逼了回去,他哽咽点了点头“嗯……”
拓跋演见着孩子被劝住了,在他头上摸了摸。
太子册封仪式那一天,萧妙音前一日晚上,特别让阿鸾早些睡,天不亮的时候阿鸾就被吵醒来了。
阿鸾年纪小正在是贪睡的时候,他半醒半睡的摊开手脚,让那些宫人给他穿戴,他头发浓密,但是还没到能够梳成发髻戴上发冠的程度,头发就是能梳成两只总角,总角上分别戴着红绿两色的丝线,中间戴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