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了马来!”安达木立刻拍着胸脯道,“待会你就骑我的马回去好了!”
秦萱也不客气点头道,“好!”
这块地方一年里头有半年是把屁股给冻僵了的,但是好在森林里头从来就不缺吃食,狍子,鹿,野猪,还有数不清的野兔,只要骑射本领好总会能够找到吃的。
秦萱从小扎在鲜卑人里头,早就学会了一身的好本领。
她将那些打来的猎物挂在了安达木的马后,骑他的马回来了。才到了门口就听见秦萱的婶娘尖利着嗓子叫骂“没长眼嘛?好端端的东西放在那里,你竟然还踹倒了,你这个小贱胚子,不要脸,把你的手脚都打断好了!省的还要在我家白吃白喝,浪费米粮!”
一边骂还一边打,里头传来小女孩嘤嘤呜呜哭声和委屈的辩解。
“你个贱胚子!还狡辩还狡辩!我撕烂你的嘴!”女人的骂声越发不堪入耳。
安达木才拉紧马缰,秦萱立刻铁青着脸从马背上跳下,大步就向门口走去,安达木见状立刻跟上去,哐当一下,门就从外头踹开。
陈氏手里抓着一束荆条没头没脸对着手下的小女孩往死里打,下手之狠颇有几分要将人打死的架势。
突然门那边传来一声响,把陈氏给吓了一大跳,她住手抬头看,就见着秦萱面色铁青的站在那里。
小女孩瑟瑟发抖抱住头,没等到婶娘的荆条落下来,她怯生生的抬头,看到门那边站着的人,哽咽喊道,“姊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