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马,兄弟两个莫说骑了,连摸都没有摸过的。这马性子烈的很,之前被人服侍的太好,在马厩里瞧见黑马靠近立刻就踢,马都这样了,别说人。
“……阿兄,你还是我阿兄么?”盖楼犬齿郁闷道。
“就是你阿兄,所以才讲实话。”盖楼虎齿将东西收拾好,将最后一套渔网收好。
一切准备妥当,几个上了车,小白心不甘情不愿,也被扣上了皮带和黑马一起拉车去。
车上的人手里拿着灯照明,几个人都是把自个包的只露出一双眼睛。捕鱼这种事就得赶早,不赶早指不定就被哪家给占了先机。
前几年,盖楼氏兄弟都还小,在这上面老是吃亏,后来盖楼虎齿长大了才好点,现在又多了一个秦萱进来,只觉得底气足多了。
小白哼哧哼哧的,老大的不满。
秦萱坐在车上,两只手揣怀里,只当是看不见这小家伙的烦躁。
原本的河面上已经结成了厚厚一层冰,两人带车还有马在上面跑过都没有任何问题。
到了原先就选定了的地方,他们来的都很早,这会四周都还没有人,火把点起来,然后把带来的驽马蒙上眼睛一圈一圈的开始推锥。
河边上的冰层甚厚,想要将上头的冰凿开,没有一定时间是不成的。
从天黑到天亮,终于锥子打了进去,盖楼兄弟把上头的锥子给移开,秦萱将马给牵好,渔网从打出来的眼儿里撒进去,等到过那么一会才拉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