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君好像有些不对劲啊。”他摸摸头,“难不成最近太冷了?”
冯封呼出一口白雾,“的确是太冷了。”
冷到人脑子都不清醒了。
“哦,那么告辞。”秦萱倒也干脆,既然不是冲着她来的,那么她就挥挥手走就是了。
她这话说的顺溜,半点犹豫都没有,一把把秦蕊抱起来,拖起安达木就准备走人。
慕容泫目瞪口呆,他转身就在她的面前站定,瞧着面前人眉眼里头的不耐。他勉强镇定下来,“我记得你的阿爷是这里的守将?”
“……”秦萱这一次愣了一下,她自己的事几乎没怎么对外讲,除非是盖楼犬齿这个嘴上没有把门的到处说。
盖楼虎齿是个沉默的鲜卑男人,有什么话,除非必要,一般是不会说的。盖楼犬齿则不一样。
可是眼前的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以前听人说过你的阿爷。”慕容泫说起这话来,眼睛眨都不眨,睁着眼睛说的顺溜。
“我的阿爷只不过是个兵家子……”秦萱看着慕容泫,眼神都有些变了,她的阿爷就是个兵家子,而且是旁人最看不起的那种。兵家子可以在世人的眼里和奴仆也没有多大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