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打不死。”见到秦萱发怒,乌矮真抚掌大笑。
比德真眼尖,瞧见秦萱腰上佩戴的乌鞘刀。
“这是甚么?”比德真明知故问。
“我原来那把刀卷刃了,将军便将这把给了我。”秦萱瞧见比德真那副向往的神情,便将腰上的刀摘下来给他看。就在她帐子里头,在她眼皮子底下,想要做手脚不仅仅有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还得功力了得,两者缺一不可。不然就别有那个心思。
比德真接过来仔仔细细把手里的那把刀看了遍,抽开来看,顿时一道凛凛寒光照在他的眼睛上,逼的他闭眼退开,“好刀!”
这刀笔直,和剑有几分相似,但和剑不同。
骑兵用剑那是嫌弃自己死的不够快。对于骑兵来说的武器是刀和弓箭,这两个是最基础的,当然矟也是可用。
“这刀……”比德真用手去轻刮刀刃,结果手指才碰上去就沁出了血珠子。
“小心小心,伤着手了。”秦萱知道这把刀锋利无比,但见着比德真不过是轻轻一碰,就出了血,还是吓了跳。
“没事没事。”比这个更严重的伤都有过,被刀碰出个口子都不算是什么了,他和乌矮真两个如痴如醉的捧着手里的刀,眼睛都要贴上去。
秦萱见着比德真不当回事,叫梨涂取出自己的小箱子来,小箱子里头是她准备的一切用的上的药品,例如止血的药粉,叫人打造的镊子,还是干干净净用开水煮过的绷带。天知道这会烧水不烧开,只要把水烧热了那就是开了。
因为柴火要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