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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哪里听来浮屠教的那一套。”慕容明对于西边来的佛教也有些许了解,不过这些都是在中原的那些羯人里头流行的,他也只是听说过两句而已。

“因缘所生法,我说即是空,亦名是假名,亦是中道义”慕容明将经文中的一段读出来,看向秦萱的目光更为古怪。

慕容泫对这些浮屠教的教义从来没有任何兴趣,秦萱又是哪里听来的。

“我只是自己想的。”秦萱有些惊讶,缘这个字在佛教里头提起的比较多。在其他地方听的少,她一时半会的都没有想起来。

“话都是你在说,何况我还不信这一套呢。”慕容明轻笑,他是鲜卑人,天生骨子里头有草原游牧的狼性,他喜欢在战场上舔血,更喜欢听人临死之前的惨叫。浮屠教说杀生是恶,手染鲜血者,有无数孽障。

可是那都是人一张嘴在说,孽障不孽障的,都是自己说了算。让个光头在那里叽叽歪歪个甚么劲儿。

秦萱其实也不信这一套,佛教在这会走的都是贵族路线,平民信的还是五斗米道。她对佛教除了什么心中本无尘之外,基本上两眼一抹黑。

慕容明伸手在她肩膀上拍了拍,“虽然你不在我麾下,但是我也承认你是个勇士。”他说着在她肩上轻轻揉了一下。

秦萱看了看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脸上的笑都有些僵硬,这算不算是咸猪手?

慕容明见秦萱对自己的亲近没有半点反感,他笑的更开心了。少年郎原本生的俊美,笑起来更是有一份纯真的美。

秦萱都不知道慕容家的这些男人,生的一个比一个漂亮到底是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