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该娶妇了,我记得以前你在大棘城的时候,很受女人喜欢,到了这会怎么也应该有女人想要嫁给你了吧?”
贺拔氏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这件事,秦萱就头昏脑涨恨不得以头抢地。
“阿婆,儿常常要出征在外,这种事还未曾想过。”秦萱道。
“该想想了,你阿爷在你这个年纪……”贺拔氏说到这里愣了愣,她可不急的秦萱的父亲这会做什么了,说起来似乎秦萱的父亲娶妻的时候年纪也老大了。
“再说吧,如今战局未稳,南面还有许多事。”秦萱立刻就把锅给扣在了公事上面。以前贺拔氏对她说,男子大丈夫顶天立地,应当以大事为重,她这么说,也算是挑不出错来了。
然而她真是小看了这位外祖母。
“南边的事妨碍不了你和女人生孩子。”贺拔氏完全不认为这些是个事儿。打仗根本不是妨碍男人和女人繁衍的理由,相反就是因为打仗,所以男人们才更要有自己的儿女。
“……”秦萱被贺拔氏这话堵了个哑口无言,那边秦蕊偷偷看了秦萱一眼,垂下头没有说话。
“那个女奴的事,就放良做了盖楼犬齿的妻子算了。”秦萱把贺拔氏搀扶到屋内说道。她并不是什么讲究礼法的人,既然都这样了,她自然顺水推舟,把人放了算了。难不成还真的玩所谓的儿子是主子,亲妈是奴婢。不好意思,她没那么变态。
“你这么说了,那么待会就让她进来。”贺拔氏接过秦蕊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贺拔氏是家中的大家长,哪怕她和盖楼虎齿在外头打仗,但是家里的一切都是这位老太太做主的。秦萱不可能和贺拔氏唱对台戏。
说罢,外头盖楼犬齿就已经拉着那个女子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