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德真接过,看着上头的字迹,感叹了两下,这秦萱写的字还挺好看的。
“我说那事,你好好想想。这小子能有今天全因为有你,要是这点事都做不好,以后还能指望他做其他的?”在比德真看来,男人不去沙场上厮杀那是没用。可惜世上就是有没用的人。
“这个我知道了。”秦萱点点头。
比德真这边的事忙完,她就回去看看梨涂,进城那天四周乱糟糟的,她也就没有格外注意梨涂,不过听胡归说,这孩子事后挺消沉的,应该是被吓到了。
听人说过沙场千百回,不如自己上一次。有些人天生就该在沙场上讨生活,有些人第一次上战场,就会被吓破胆子,从此以后都不能够再上一次了。
秦萱也不知道梨涂到底是哪一种。不过她还是不希望梨涂逼着自己去做什么。
她到了自己的营帐里头喝了一口水,把胡归叫过来,“梨涂最近怎么样?”
胡归说起梨涂就叹气,这身边的人老是爱出事。好不容易安达木已经能够下地了,这边的小家伙又被吓破了胆子。
“……将军,我看梨涂……似乎有点吓着了。”胡归笨拙的斟酌着言辞,他自然是希望梨涂好的,“可能过几天就好了。”
“你叫他来一次吧。”秦萱叹气,“这事我和他亲自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