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对,这喝茶,不就是想要品尝个原汁原味么。”秦萱也跟着道。
徐医听了秦萱这话,像是找到了知音,和她又说了许多喝茶方面的事,茶在两汉的时候只是当做药来用的,日常饮用还是这几年兴起的事,主要是在南边,说起里头的缘由也是叫人哭笑不得,南边的晋国实在是穷,自从衣冠南渡之后,那边的日子就没怎么好过过,先别说下面的臣子一个劲的和司马家唱对台戏,就连皇帝也得吃猪脖子肉,这东西在以前属于废料,是不能入贵人口的,可是如今也成了皇帝专用美味。
那些个士族贵族,平日里要举办宴会,可是也没有钱来办,那就来茶宴,以茶会友。
都是没钱惹出来的。
“你这次来,是不是想通了?”徐医笑问。
“其实我这次来,也是为了这件事。”秦萱把手里的陶杯放在桌上,“我想要把我手下的一个少年推荐给你。”
慕容泫正在营帐里头看案上的那些文书,慕容奎年纪大了,但是半点都坐不住,年纪越大就越急哄哄的想要向手下人表示,自己还年轻力壮,一点都不比儿子们差。慕容泫知道慕容奎这个性子,干脆徐医也在这里,好好的看着自己那位父亲,免得他又把身体给闹出什么事来。
如今距离他印象中父亲的过时已经过了一些时间,但是他完全不敢放松下来。
他见多了因为一点点事就丧命的人,不敢掉以轻心。
“把这个放到那边去。”慕容泫拿过一卷简牍让悦寿放到那边的台子上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