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御颤抖着,他强大的精神力让他还有余力控制自己。
感受着身后渗出的水,他瞅了瞅嘴角忍不住吐槽:“这太……不科学了……这样不会脱水吗?!……哼。”
秦肃摸了一把,调笑:“不是挺好的吗,连润滑也省了。”
迟御抬腿勾住了秦肃的腰,嗤笑一声:“你真的这么觉得?……嘿,失控的比平时还要快。”
“挑衅我……是会付出代价的。”
“嗤,肉食动物。”
“……呵,你不想要?……我们也,两个月没见了?”
“啊……快点……”
发情期的感官体验特别强烈。
迟御也说不出是好是坏。
他和秦肃确实从未这样激烈过。当然,他也从没像这样热情过。可是完全失控的恐慌完全盖过了因为酣畅淋漓的运动产生的满足感。
抑制剂的过度使用让他的发情期延长,七天的发情期里他和秦肃几乎没离开过这张床。休息的时候沉睡,或者吃点东西(当然,是外卖),情潮涌来时彼此除了拥抱没有第二个选择。
不论是他,还是秦肃,都败在了生物性上。
完全无法抵抗的发情期。
“……ark ”意乱情迷时忍不住脱口而出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