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来,反正我就是知道那都是一脉同源的味道。
“你怎么会醒?我明明下了足了药!”
“是不是很痛?我本来没想到你会醒的……”
我一直以为那些是迷药的啊……而且还自以为是的一直以为,迷药是下在那一天的某样吃食下呢。原来三年隐忍不发的真正含义是这样的,我不由牵起嘴角冷笑。
深吸一口气,爬起来走到蛇尸跟前蹲下,挑开他的肚子。忍着恶心反胃的感觉摸索那一颗拇指指甲大小的内丹,和着血吞下去。
然后俯下身,咬着那具冰凉的尸体,将带着剧毒的蛇血吮吸干净。如果吞下血呕上来,就重新把它咽下去。
我本来应该被元虹毒死,或者毒得日渐虚弱;我本来应该和鵁族追捕者一样,浑身麻痹没有一丝反抗能力的被侮辱被杀害,尸体就钉在这个山洞上供一只bt的黑蛇玩赏。
要不是我正好百毒不侵,或者更夸张些是以毒为食的话,我想我的猜测八成可以成立,我就根本没有机会呼吸到如今。
可是既然活下来的感觉如此之好,那么为了继续活下来,做出一些无法避免的改变也就不会令人觉着多么的难以接受。
……不是么?
将黑蛇的洞穴翻了个底朝天,将所有有用的东西洗劫一空。我逃进林地,一路向西。被妖怪猎杀,也猎杀妖怪。学习丛林里的生存法则,学习怎样隐藏起让自己看起来愚蠢可欺的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