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在自己的暂时居所里,唯一需要与外界打交道的,就是每天接受一下足訾的挑拨离间大计进展报告。
足訾也曾质疑过一天一报是否太容易暴露我的行踪。
我回她,放开胆无妨。
最新动向于是每天每天按时飞到我手上。
金蛟与相柳达成协议,割地赔款赔美人——擦汗,这个祸水这是区区在下;
金蛟掳走的美人失踪,相柳派到东山潭的使团被足訾下黑手灭了;
相柳损失了一位得力手下,暴怒,责令金蛟速速给个合理解释;
没见过什么使团的金蛟大人也烦,终于克制不住起了脾气不那么客气的回了话。大意为:我没得解释,我说你手下不是我杀的你不信,我说美人自己跑了你也不信,不信就打吧,不要以为本魔君怕了你;
相柳于是亲自挂帅借道蔓联山,直欲杀将到东山来,切切实实的来个“直捣黄龙”。
相柳动身的那一天,足訾折的歪脖纸鹤上写着,“阿肖,别缩着了,速至!”
我放下符鸟,吃着甜瓜看它自燃成一团蓝色的火焰,又变成灰烬落在白沙上,舔干净手指,走出龟缩十余天的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