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跳,挥刀,将这些鸟杀得一只不剩。然后走过去查看岩朔的情况。
他情况很不好……
呃,好吧其实我觉着他已经不好到,看起来十分之惊悚的程度了——就像个不死系的怪似的,让人实在想不到其实是个活物。
俯身查看,我不由皱眉。这种情况诸多不明的时候,是不能让岩朔死的。看他被乌鸦啄食确实心情欢畅,但结果麻烦死了,还不是要我来照管着?
早知道就不看戏了。
取出一件披风,将喜欢自杀性冲锋的岩朔大人裹得像个蚕蛹,再也难出什么幺蛾子。我扛着他找到一处小溪。铺开一件冬天的大裘将蚕蛹先生放下,捡柴生火烧水煮布条。然后将岩朔身上缠的披风解开,想了想为了自身安全,扯两条宽宽的布将他双手绑了搁头顶放着,才拿匕首去割他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
什么你问我为甚么要如此不纯洁地割人家衣服?
他血肉和衣服都黏在一起了,我不割难道揭张龙皮下来吗?
不过我要勇敢承认这局面有点那个啥……
但我没想到更那个啥的事,我揪着岩朔胸口一块和伤口黏得紧实的破布时,昏迷了一段时间的岩朔大人,竟然睁开眼睛,颤声哽咽道,“不……不……”
我手一抽,一失手直接将碎布硬扯了下来,带下一块不小的肉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