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觉一点点恢复,各处伤口的疼痛却减轻了大半。原本眼前这位夫人帮他上的已经是难得的良药,但和现在精细妥帖的包扎还是无法相比。乙戌自己并不是未经人事的男子,自然也看出并没有人对他做那不轨之事。
他脸上火辣辣的,又是愧疚又是难堪,埋头趴在地上,诚心诚意地请罚道:“冒犯夫人的友人,请夫人责罚!”
这辈子没被跪过的,苏珊差点吓傻,还好乙戌这个“求被揍”的程式她比较熟悉,连忙蹲下制止他。
“快起来。”拉住乙戌的胳膊,苏珊试图把他直接扯起来。
男人铁了心,纹丝不动地趴在地上,还稳如泰山地又磕了个头,“求夫人责罚!”
苏珊:“………………”
help!这个要求真不知道该怎么满足
她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之前艾莉儿的星座血型不合论,假装不耐烦地说:“你就这么光溜溜趴在地上,我的朋友就要回来了,没关系吗?”
地上的男人一个激灵抬起头,嗖一下扯下诊疗台上的毛毯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苏珊怀疑他的动作已经快到让她的视线产生了残影。
苏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