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伤痕定很可怕吧?至少不是个养尊处优的人可以理解的。而早已经痛得忘记疼痛,完全不在乎些。
愣半晌,他才终于回过神来,忙道:“颜儿,别担心,朕就给传太医……”着就要起身喊人。
“别……不……咳!咳!咳!不……用!”
急着阻止,换来的是猛烈的咳嗽,也扯动身上的伤,疼得又阵晕眩。
“颜儿,别急,别急!”他想安抚,却又不敢碰触的身体,时站在那儿不知所措。
“……已是个……死刑犯,没有必要……为如此大动干戈……”深吸几口气,好不容易平复下气息道。
“颜儿,是不是他们屈打成招的?”他紧接着问道。
微微摇头,“是,自愿认罪的。”个时候再来找理由为开脱,似乎已经太晚。
不过很庆幸到个时候,还能真心的关心。
“颜儿!真的是?”
他质问的语气,有惊讶、有愤怒、还有更多的似乎是不愿相信。
知道不希望那个人是,但是,太晚。
“反正……都是……要死……是……或者不是,又有……什么关系?”
“颜儿!”他好像幡然醒悟似的,大喊的名字,“不是做的,是不是?按理来,根本不可能知道他会是吐蕃的王子才对。”
呵呵!笑。
不知道是该高兴亦或是悲哀。
的确,在牢里的些日子,才终于想起那位“善俍”的身份。
公元710年,唐中宗将自己的养金城公主赐婚吐蕃王子善察拉温,不料王子却意外的在迎亲途中坠马身亡,金城公主无奈只能嫁于吐蕃的赞普尺带珠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