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钰点头:“我知道。”
她其实也不信她那个只会吃喝玩乐的父亲能干出造反这种大事,若真有,那就是被旁人吹了枕边风,亦或是陛下朝廷做了什么,把他逼急了。
太子府内,徐砺坐在案桌前,神色凛然,手中捏着一封密信,手指在案桌上轻敲,晋阳王妃病重,晋阳王请奏世子回晋阳,而皇帝打算让世子在姜菱大婚后放姜钰走。
“福康。”
福康向前躬身:“殿下。”
徐砺正要吩咐他去晋阳王府,外面人便进来通报,说世子来了。
徐砺抬头看向姜钰,她身上披了件红色氅衣,映的她皮肤更加雪白,眸中清明,唇色发白。
徐砺招了招手,姜钰缓步走过去瞥见案桌上的密信,纤白的手指拿起那封信,福康想要阻止,徐砺摆了摆手:“退下吧。”
福康叹了口气,心想这都是什么事。
姜钰问:“殿下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徐砺道:“孤也刚知道,陛下接到消息并未传出来,孤是觉得姜菱和恭王的婚事太急,这才命人去晋阳查探。”
他摸上她的手腕,触手冰凉,他把她搂在怀里:“你先不要慌,王妃也未必就有事。”
未必有事,说明他怀疑晋阳。
“殿下能放臣回晋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