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展颜一笑,顺手拿起桌上果盘里的小刀,对着脸比个划下的姿势。
“天啊!”惜晴猛地站起来,“不可以!”
我好整以暇的放回刀子,撑着头看激动不以的惜晴,“为什么不可以?”
“夫人,夫人您怎么可以……划花自己的脸。”幸好,她记得后半句压低声音。
“为什么不可以?”我笑着反问,要得到什么,总要付出一定的代价,这是不变的真理,我从不认为天下有白吃的午餐,如果用这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换来一生的逍遥自由,我觉得,很值。
惜晴喃喃着,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一张俏脸涨得非红,手使命的搅着手绢。
收敛了神色,我拉着惜晴来院中,夏日,阳光明媚,晃得人眼里一片白花花,照在身上,很热,却异常的舒服,那么的耀眼,那么的绚烂,仿佛拼尽一切的浓烈。
走出小院,我和惜晴沿着荷花池走着,心情不禁跟着飞扬起来。
“惜晴,你知道吗?我很喜欢夏日呢?”我转过身,淘气的倒着走。
“啊?没听夫人说过啊。”惜晴明显的心不在焉。
我背着手走了两步,转身,跳上湖边的一块石头,再跳下来,看得惜晴丫头目瞪口呆。
“let‘t life beautiful like sur flowers and death like autun leave”我做梦似的蹲下身子,摘下一朵开得正好的荷花。
“夫人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