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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闹了好长一段时间,周名瑄也知道,全当个热闹看。

脚跛了,前途就废了一大半,特别是对于那种读书出生的人家。

身有残疾是不能够做官的,如此就不能走科举道路。

再看李家,可只有一个儿子。

周名瑄发出低笑声,看呐,连老天爷都不绝他。

然陈桂香却很怕,退缩。

怎么能不怕?要再见到李长兴。

当年李家父母是如何威胁她的,李长兴是写了一封如何决绝的信。

她都记得一清二楚,几乎成了她心中的一根刺,深埋的疙瘩。

当年哭天喊地大闹尚且犹留不住人,今要往京城而去,真的不会被人羞辱一顿赶出来?

于是她只能老实道:“瑄儿,当年娘怀这你的时候,李家人包括你爹都是知道的,可是为了一个好的前程,他照样狠心地给了娘一封休书,无情将我遣回娘家,从没顾念我肚子你还怀着他的骨肉,十七年来,也从未来信询问过半句。现如今,你想过去找他,焉知他能认你?”

周名瑄却眉目微敛,嗤地一声道,“而今,情况却不同了,只怕再过不久李长兴该求着我回去,不信?你且等着瞧。”

他语气里是十足的自信。

陈桂香是不信,不过也不再多言。

到了十一月,卢家别的大事没有,只一件,八月的生辰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