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白寒的笑声,在这样的空间中,仍是说不出的好听,“不算太麻烦,不过就算可以解开,现在这个状态也没办法,至少要下去之后吧。”
说得……也是。
这样的话就没办法了,白家的不知道哪位先祖,我要对不起了,要算帐的话请你们找强行带我来的白律,你们的混帐子孙,我是被逼的,千万别找我。
我念,我念,我再念。我碎碎念!
“你还要念叨到什么时候?”白寒的声音,满是无奈。
“那……我跳咯。”我迟疑的道,顺便在胸口画十字,再念了几声阿弥陀佛。
“恩。”
“我真的跳咯。”
“请!”
“我真的真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身后一股大力猛地推来,幸好,我只是内力被封,反射神经还是被训练得相当敏锐,在空中一个翻滚,堪堪落到棺椁的边缘,顺势一滑,平安落地。
呼好险,我擦擦额头的冷汗,不过,该死的白寒竟然推我下来?
我转头,头顶的洞口,一人从中轻轻跃下,手中的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映得他整个人衣袂飘飘,翩然若仙。
我看得一征,白寒其实也是极其俊的男子,只是他身上冷厉的常常让人忘记他的容颜俊美,甚至,他眼中的冰雪也完全掩盖了自己的寂寞,当他说着,父皇最是疼爱三弟时,那种冰天雪地中,纯粹的寂寞,会不会也觉得寂寥是一种淡淡的痛,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