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祺在疼痛中醒了过来,他还有些没搞清楚情况,就对上保泽钦拼命在眨眼睛。
只听到阮抱怨到,“瓦列里你没有看到吗?前面五十米的窨井盖是开着的,从里面冒出了一只白色的脑袋。”
雨刷器不停地刷着车船前玻璃,雨水却是以更快的速度模糊了视线。
瓦列里与索菲看着前方都是摇头,哪有什么脑袋,更没有看到窨井盖四周竖起围栏标示。
“阮,你是见鬼了吗!根本没有围栏,你怎么知道那个窨井盖是开着的,你的视力已经能穿透地面了?”
索菲觉得阮就是太胆小了,“如果你不信,开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阮打着方向盘调整了车向,他当然看不到窨井盖是开着的,但是从地下冒出了一个白色的脑袋,那不就证明了盖子被打开了。
“索菲,你可以少说那个字吗!大半夜的下着暴雨,这一条偏僻的路上只有我们一辆车,谁知道会遇到什么。我才不要看,快点开过去就好。”
开车的人是阮,另外两人也没有从他手里夺过方向盘,只是往前直行势必会经过那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