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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它们还不够聪明,否则该把自己炸得一滴血都不剩下。”

保泽钦与谢祺听到易咸突如起来的感叹都有些不明所以,而对于还剩下一条的鳄鱼妖,难道是要他们也动手杀鳄鱼吗?别说鳄鱼了,就连杀鱼,他们也没有杀过。

“傻愣着干什么,怎么还不动手!”行壹都没有去看傻愣着的两人,她早就把另一把匕首插到了第三条鳄鱼的半截尸体上,保泽钦与谢祺两个人还不能分一条鱼吗?“难道你们对追杀你们的凶徒都没有一丝要报复的想法?”

我们都没想要将鳄鱼分尸。

保泽钦与谢祺对视了一眼看到彼此相同的想法,再说别那么相信他们的游泳技术,一边游着泳一边快速破开鳄鱼腹部是真的有些难度。

“就当是熟悉起来,大学生物课说不定就有杀鱼实验。”易咸非常贴心地鼓励着两人,“我想到时候你们就不会手生了。”

我们可以不选这样的实验课吧?!

保泽钦与谢祺几乎自通了眼神对话的本领,可是他们也不敢耽误时间,一人稳住了鳄鱼的身体,一人就拉开了一刀,开始有些木手木脚地开始破开了鳄鱼。

这两人的速度当然不够快。

易咸很快就分完了一条鳄鱼,接过了他们手里的刀迅速将最后一条鳄鱼剔到了骨肉分离。

行壹已经拽着那些筋骨朝着刚刚被炸的铁门位置游去,虽然铁门被炸开了,但是其侧还留有焊接的残余部分。这就用鳄鱼的筋骨重新搭建起了一道网,等到另外三人带着剩余的筋骨也游了出来,最后将三张鳄鱼皮朝着大网上一罩。

“我去法拉盛看到街头小广告,说什么中西结合疗效好,也不知道是不是能化用到这里。”

行壹从腰包里取出了一个密封的盒子,用毛笔沾上了特质的朱砂在三鳄鱼皮上开始画起了符阵。以她在这些日子里对于西方魔法阵的不断研究理解,想以鳄鱼妖的骨血为献祭反制住其他蠢蠢欲动的地下妖物。这一符阵如果能与里侧大石上的魔法阵遥相呼应,就不仅是加固了禁锢结界,更会得到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行壹手中的毛笔宛如游龙飞凤一般在鳄鱼皮上画出了一道阵法,笔尖的红色朱砂带上了灵气的金色光芒。在她落下最后一笔之际,完整的符阵爆出了一道金光向整条水道散溢开去,而她整个人是脱力地朝后仰倒差点栽入水中。

易咸一把拦住了行壹的腰,“我们快走。不管这里的情况怎么样,水势□□是肯定的。如果整个管道都满水了,光靠两只氧气袋根本撑不了太久。”

然而,因为先有鳄鱼妖的自杀式袭击以及再有行壹尽全力构成了的威力不浅法阵,如此接连地震动已经使得水道里的水暴涨了起来,刚才来路的某些水道比较狭小,四人就不适合再原路返回。

这一刻幸而前期准备做得足,亚伯给的项链能与他在地面的阵法呼应联系。

易咸带路改道特意往水道宽阔的几处走,尽管是在地下绕了远路,却是有着项链的感应所在并不会迷失了方向。再以剩余的几枚□□炸开了一些封闭的闸门,他们兜兜转转终于在大水翻涌前逃回了上一层。这才发现上一层也已经涨水了,已经超过了他们膝盖的位置,这些水不是从地下而来却是从地上而来。

“居然已经是白天了?”保泽钦终是又呼吸到了地面清醒的空气,让他不敢置信地是外面已经天亮了。“我怎么觉得我们最多在下面待了几个小时,最多也只会是凌晨三四点而已。”

亚伯对着四人摇摇头,“已经过去了整整十二个小时,现在是下午两点了。如果你们再不出来,我真不知道是否还有维持着牵引阵的必要。”

“辛苦你,多谢了。”行壹说着就看向还在持续不断的暴雨。难怪地下世界的第一层也涨水了,这场雨已经下了一天一夜,也不知道纽约下水道能不能经受住持续性暴雨的考验。

“行了,其他的话以后再说。折腾了那么久,先上车去酒店洗澡、吃饭、睡一觉。”

只见老周开来了一辆巴士,“神父,你的车也隔在这里吧。低底盘的车在有些路段已经开不了了,水一进去就熄火了。我这就是特意弄来了这一辆车,将大伙一起拉走去吃热的。”

易咸看着这辆有些掉漆的二手巴士,老周还真是想得周到。“老周,你有这类的驾照吗?我不想再折腾了一晚后,再体验被警察拦车。”

老周很肯定地点头,“我都有开推土机的证书,也就是开坦克无需证书,否则我能考一个。”

“好厉害。”谢祺羡慕地说着,“我能在国内弄辆二手公交开吗?那比跑车要拉风。”

“看来它们还不够聪明,否则该把自己炸得一滴血都不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