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起来还挺好看的。”容灼傻乎乎地道。

于景渡收敛了笑意,问道:“那个人没看上你,是因为你喝醉了吗?”

“我也没喝得太醉。”容灼又走到桌边坐下,“他们的酒不知道为什么,喝到最后没什么味道了,我喝了得有一壶多吧,都没醉。”

于景渡顿时有些想笑,心道这人竟真的没尝出来自己后来喝的是茶?

就算味道分不清,可酒是冷的,茶是热的……他竟也能分不清,看来多少是有些醉的。

“那他为什么没看上你呢?”于景渡问。

依着今日所见,他还以为太子并不会舍弃招揽容灼呢。

在他看来,太子是否介意容灼的名声,全看舆论的走向。

既然这些文人对容灼都没有什么嫌恶,按理说太子应该也不会介意才是。

可为什么最后对方没将容灼留下呢?

“大概是嫌我太纨绔了吧。”容灼扬着下巴,看起来还挺骄傲。

但于景渡却不这么认为,他总觉得事情还有蹊跷。

“你今日出……你和熟人吃饭的时候,可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于景渡问他。

“也没有吧。”容灼想了想,“我中途喝多了酒去方便了一次,回来在他们家花园吃了块点心……”

于景渡一怔,“花园里怎么会有点心?”

“是他们家的煮茶师傅在煮茶,我不想喝茶就吃了块点心。”容灼道。

于景渡敏锐地捕捉到了什么,“煮茶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