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马。”于景渡开口,语气恢复了以往的冷淡。
容灼试了试想侧身跳下去,又不大敢,便伸脚想去踩马镫。
可于景渡的脚正踏在马镫上呢,他这一下正好踩在了对方脚上,就那么借力跳下了马。
于景渡:……
“我就觉得踩着有点软,原来是你的脚。”容灼讪笑着上前帮于景渡擦了擦被自己踩脏的鞋面。
于景渡将人拉起来,“上下马靠得是巧劲儿,可是也得练一练,若是你的腿没有力气,将来上来下去的时候很容易扭到。”
“你说得对,我一定好好锻炼。”容灼忙道。
于景渡在他腿上扫了一眼,“不过你坐马车也挺好。”
“你这话什么意思?”容灼不乐意了。
于景渡也不解释,转身朝着庄子里行去。
容灼跟在他后头试图挽尊,“我年纪还小呢,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顾不上锻炼也是人之常情啊,等我到了你这个年纪,说不定比你还结实呢。”
于景渡脚步一顿,转头盯着小纨绔看了一眼。
以他有限的想象力,实在无法想象出眼前这又白又软的小纨绔会怎么变结实。
容灼被他这么一看,自己先心虚了,垂着脑袋有些挫败。
“你这样就很好,为什么要和我比?”于景渡安慰道:“我身体结实,都是这些年慢慢练出来的,你养尊处优自然和我不一样。”
容灼听他说“这些年慢慢练出来”不由便想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