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峥见他如此也没再多说什么,只约定了等他休息的那日带他去骑马。

次日一早,容灼便乖乖换上了国子学的制服,带着金豆子去上学了。

他告假这么久,还整出了不少新闻,但出乎意料的是,国子学里的人对他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偏见,既没有对他避如蛇蝎,也没有朝他表露出厌恶的神色,情况倒是和那日诗会差不多。

容灼心道这国子学的学生们不愧是素质高,对他这种“误入歧途”的纨绔,当真是半点歧视都没有。

不过众人虽未曾厌恶他,却也没人对他表示亲近。

容灼一个人坐在位子上老老实实待着,当真是百无聊赖。

他穿书前就不是个爱读书的人,如今就更不可能喜欢这种事情了。

况且他有自知之明,知道就算再刻苦,也不可能凭借自己的能力在春闱中脱颖而出。

就算是能,他也不敢啊。

既然抱定了落榜的目标,他就更没有读书的动力了。

容灼趁着休息时倒是去找过一趟季修年,对方态度依旧慈和,但这次却婉拒了容灼想告假的要求。容灼面对他时,总不由自主带着点敬畏,也不敢忤逆,只能垂头丧气地应了。

看来接下来这些日子,他上学一事是躲不掉了。

“容小公子。”当日下了学之后,突然有人叫住了容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