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细之人,怎么会那么随便就把他的手帕丢了呢?
这么想来,他的手帕可能并不是丢了,而是被大壮私藏了?
对方私藏了他的手帕,再借机给他一条新的……
容灼一想到一个大男人对他做这样的事,就忍不住浑身不自在。
而且对方私藏了他的手帕,不会用来做奇怪的事情吧?
这么一想,容灼简直恨不得将这手帕立刻还回去。
他不是不喜欢大壮这个人,可前提是对方不能对他图谋不轨。
“听我的,丢了吧,膈应人。”段峥道。
“是啊,那个小厮对你图谋不轨,也不好说是想攀附你,还是想占你便宜,总之往后离他远点。”宋明安道。
见容灼拧着眉不做声,段峥又道:“要不我们去替你教训他一顿?”
“别别别。”容灼忙摆手,“他人不错,别动他。”
“你不会……也喜欢他吧?”苏昀问道。
“怎么可能?”容灼刚想说自己又不喜欢男人,又改口道:“他长得不好看,我怎么会喜欢?”
“长得丑那就算了。”段峥一手揽住容灼肩膀,“听表哥的话,往后别理他便是。”
容灼点了点头,将那手帕又放回了木盒中,想着还是将这东西退回去吧。
当日和他们几个用完晚饭后,容灼便去了寻欢楼。
他心里还想着“大壮”的事情呢,一整个晚上都拧着眉头。
他看着桌上的檀木盒和里头的手帕,又想起段峥他们今日的话,心中十分烦躁。
他记得第一次见大壮是在永安侯世子的诗会上。
当时他并未过多留意到对方,只记得自己喝多起身时,对方扶过他一把。
如今想来,“大壮”明明是周丰的小厮,为何在酒宴上站得离他那么近?
难道是对他一见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