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回去休息吧。”容父道。

“我娘还好吧?”容灼问他。

他话音一落,便闻屋里传来了容母的声音,“灼儿不必担心,我很好,过会儿也该歇着了。”

容灼听她的语气,情绪应该是缓和了一些,便没再继续打扰。

次日一早用饭的时候,容母的情绪已经恢复如常了。

容灼见他们二人并未有什么嫌隙,也便没再多心。

唯一让有些不大寻常的就是,次日容灼拿了季先生批改后的策论回家,容父竟然只是扫了一眼,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既没有嫌弃容灼写得不好,也没有像从前那般与他探讨。

容灼估摸着容父大概是朝中事情忙没顾上,很快就将此事抛到了脑后。

另一边。

于景渡那日回宫之后,便把自己关在了殿内,也不让人伺候。

黎锋见他回来时面色不好,很是担心。

直到午后,于景渡也一直没露面,黎锋实在放心不下,便自作主张进了寝殿。

进去之后,他才发觉于景渡正倚在窗边看书。

“殿下。”黎锋小心翼翼朝他行了个礼。

“你进来是想看看本王还活着吗?”于景渡冷声道。

“属下不敢。”黎锋道:“殿下面色不大好,要不要找吴太医来看看?”

“无妨。”于景渡说着掩唇轻咳了两声,咳得黎锋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家殿下什么都不怕,就怕咳嗽。